苏洪远!
苏简安累得不想说话,让厨师给她随便下碗面,她洗完澡后扒拉了几口,回到房间倒头就睡。
晚安,小怪兽。
陆薄言给苏简安夹了块鱼肉,唇角微微上扬:“简安,别问答案这么明显的问题。”
苏简安挽起袖子,打来了一盆清水,仔细地清扫了这个房间。
“哭什么?”秦魏抽了张纸巾胡乱擦拭她的脸,“我还没跟你算账呢,不让我打他是几个意思?我白挨了他一拳啊?”
“恢复得很好,差不多可以出院了。”江少恺看一眼陆薄言,笑了笑,“其实不必麻烦陆先生来看我。”
十一点多了,客厅的水晶大吊灯已经熄灭,只留着几盏壁灯弥漫出暖黄的光,苏简安闻到了浓浓的烟味。
苏简安把保温桶里的汤都倒给江少恺:“补血的,多喝点。”
她开了陆薄言的手机,发现没有密码,解了锁进去,这才知道陆薄言这个人有多么乏味。
“噢。”苏简安掩饰着声音里的失望,“到家了叫我。”
“好的。”
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:“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。”
“噢。”苏简安笑眯眯地问,“和我离婚,是要和韩若曦结婚吗?”
“就你在学校里学到的那点拷问技巧和心理学,也就只能对付那些毛头小贼。”苏亦承摇摇头,“幸好你嫁给了陆薄言。”
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